黑白影像+手持摄影+跳切，戈达尔式电影语言打破了空间的连贯性，令观众处于迷惑与质疑中，在此基础上完成对人物的探究及探秘。弱化了以往娄烨城市地标性（上海），创设了语言混杂的密闭空间（免费看400部老人镖客、大饭店）。戏中戏层层嵌套令时空更加迷离，巩俐饰演的于堇以演员、间谍的身份穿梭在虚实交错的空间内，完成“演员”的终极任务，在每个人面前表演，于是也承担起“镜子”的作用，映射出欲望。人物众多且大多身兼双重身份，但并非意在展现群像，反倒成为拼凑于堇身份的一部分。除了白玫与于堇构成镜像人物外，多出出现镜子符号。声音运用开辟了新的场域，扮演着重要叙事作用，人在暴露欲望的时候被镀上了虚化的柔光，声音幽冥、若即若离。一场大雨洗刷一切，丝滑且暴力的枪战场面层层剥离了谜团与重量，留下一个充满幻灭感的结局。